于是,我耐着性子,呼着酒气小心地走了过去,恶狠狠地扫视他们一圈,压着脾气冲对乳臭未干的他们说:”喂,几位兄弟!家里没有姐姐妹妹?老妈总该有了吧?留点口德吧!“”凯哥!哎,到底怎么回事?我也是刚刚才听说你被人用酒瓶砸了!你杂个不叫我呀!真他娘的!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家伙,就算他是猫,那九条命也不够他还!等着老子来收拾他!”最后,我自己反倒成了小丑,独自孤零零地站在酒店门口的五色旗杆前,吹着冷风,习惯性地抹一把额头,撕裂般的疼通犹如电流一样奔涌而出。不一会儿就捧来三四个还没有袪除青皮的包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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